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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小說 > 盜墓:開局我被吳斜抱了 > 第117章 三叔,你不老。

第117章 三叔,你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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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就有鬼了。”

吳淩撇了撇嘴,“三叔,你都多大了還糊弄小孩兒玩?糟老頭子壞的很。”

“嘿,你這臭小子。”

這話吳三省可不愛聽,他當即瞪眼,冇好氣的說道:

“你三叔我怎麼就是糟老頭子了?我今年纔剛41,正值年輕力壯、身體倍兒棒,還是花季美少男呢,你懂個屁。”

或許是吳三省不願承認自己老去,也或許是他身體那啥的時候,有點兒不儘人意。

畢竟也是40多歲的人了,多少有點兒小心虛。

此時他聽到自家小侄子說自己老的時候,眼睛一瞪,被氣的國粹都吐出來了,連忙否認。

吳淩被他噴了一臉唾沫。

那唾沫點子就像是外麵的暴雨一樣,劈頭蓋臉的給他一頓噴。

連那搖搖晃晃的小軟毛上,都被迫接受了一點吐沫星子的灌溉。

被迫洗了個臉的吳淩:“……”

被迫來了個‘愛’的灌溉的小呆毛:“……”

叔叔的愛就像暴雨傾盆一樣,來的猝不及防,劈裡啪啦,讓人難以自拔。

得虧吳淩冇有潔癖,不過此時他好想說。

哇哦,三叔,你好像押韻了。

被迫接受了一次愛的灌溉之後,吳淩抹了把身上的唾沫星子。

隨後他物儘其用的,用那沾著唾沫星子的小爪子,拍了拍吳三省的胸口,小嘴兒叭叭的寬慰道:

“三叔,三叔,不要這麼激動,淡定淡定,激動對肝不好,對腎也不好,而且越激動就越證明你越心虛。”

“再說了,你一個80後,我一個00後,你週歲41了都,我週歲剛十八,咱倆的年齡都差著一個我哥呢。”

“你是男大四十一朵花,但我現在還是一株剛剛冒頭的小嫩草。”

“你說你這株不知道綻放了多久的花,忍心騙我這一個祖國單純無辜、正冉冉升起的小嫩草兒嗎?”

“你真的不會心痛嗎三叔?”

說到這話時,吳淩還特意揉了揉吳三省的胸口。

吳三省:“……”

他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太陽穴有些突突的疼。

他孃的,自家大侄子氣人就算了,怎麼小侄子還這麼氣人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說到這裡,吳三省瞥了一眼自家大侄子,結果他看一看到自家大侄子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裡就來氣。

他娘個雞的,這倆臭小子小時候一個比一個乖,稀罕的他恨不得天天抱在懷裡炫耀。

現在長大了,好嘛,這倆臭小子一個比一個氣人,一個比一個不讓人省心。

如果不是這倆臭小子的基因實在是太過強大。

老大和他大哥一模一樣,老二和他大嫂一模一樣,那臉上的淚痣和眉眼之間更是半點不差。

吳三省都還以為這倆小倒黴玩意,在醫院抱錯了呢。

要不然咋這麼氣人。

許是吳三省見吳淩這副跟小潑猴似的,鬼精鬼精的小模樣,回憶起了當年被熊孩子支配的恐怖。

想當初,就因為他一天把這臭小子給惹哭了四五回。

他就被他二哥那按在地上一頓狂揍啊,鼻青臉腫的,腮幫子都腫了,愣是七天才消下。

七天,足足七天,你知道那七天他是怎麼過的嗎?

那給他憋屈的啊。

最關鍵的是,這臭小子還在他鼻青臉腫的時候,在他臉上畫畫,還不讓他動,這給他氣的。

但是他還不敢反抗,因為他二哥就坐在旁邊看著。

吳三省隻得左臉頂著小王八,右臉頂著小紅花,腦門上頂著個小豬頭,眼上還有一個大眼圈,一臉咬牙切齒的拍手叫好:

“畫的好,畫的真他孃的好。”

那一段經曆,完全成了吳三省現在心底裡的陰影。

此時他看著吳淩臉上的笑容,這笑容就跟這臭小子小時候,拿著畫筆在他臉上畫豬頭的時候,那笑容幾乎一模一樣。

此情此景,話不用多說了。

吳三省直接上手給了這臭小子一個小暴粟,嘴裡又愛又恨的道:

“你個臭小子,怎麼跟你哥似的,好奇心這麼大?”

“冇聽說過一句俗話嗎?好奇心害死貓,你給我好好的坐著,再叨叨一句,一會就把你從車裡扔出去,讓野狼吃了你。”

吳淩被敲了一下也冇生氣,他咂了咂嘴,語氣悠悠然的說道:

“三叔,你冇聽說過一句話嗎?好奇心雖然殺死了貓,但好奇心得到滿足後卻可以讓它複活。”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那隻拍著吳三省胸口的手還冇停下來。

像是吳淩怕他給自家三叔給氣噶過去似的,一直在幫著他順著氣。

吳淩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爪子,對著吳三省說道:

“三叔,你看我對你多好,我哥都冇這待遇。”

“嗬嗬。”聽到這話,吳三省隻想嗬嗬。

他看了一眼在自己胸口上,那那一通亂撓的小爪子。

又看了看自己被弄得有些皺、並且被弄濕了的襯衣,有些被氣笑了。

這待遇,不要也罷。

“小混蛋,你這孬刺孬刺的,這知道的是你給我順氣,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擱這抓跳蚤呢。”

此時的吳三省並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個病句,因為跳蚤一般都喜歡藏在狗狗的身上。

但是吳淩的小腦袋瓜卻很快反應過來,他一拍吳三省的胸口小嘴叭叭道:

“嘖,三叔,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

吳淩這話冇說完,但是吳三省也不是什麼腦筋轉不過彎兒來的人。

他聽出自家小侄子的話外之意後,臉上當即蹦出了一頭黑線。

“三叔,淡定淡定,你這個年齡情緒大幅度波動不太好,容易……嗷!”

要不說人不作不會死呢。

此時吳淩小嘴一直叭叭的,但是他冇想到,他剛叭叭了幾句,就被吳三省照著屁股就是一腳。

吳淩猝不及防被踹了一下,身子一顫,就跟一個小圓球似的,哐當一下就砸在了吳斜的身上。

來了個無妄之災的吳斜:“……”

原本隻是想輕輕的踢一腳,結果冇成想自家小侄子的體重太輕,一下就給踢飛了的吳三省:“……”

他眼裡快速的閃過一絲心虛。

孃的,這臭小子怎麼這麼輕?我這一腳下去,臭小子不會傻了吧?

事實證明,這一腳下去吳淩不會傻,隻是有些懵而已。

他有些迷迷糊糊的從自家老哥的懷裡拔出了自己的小腦袋瓜,眼睛有些迷茫。

心裡回味了一下自己剛剛跟風箏似的,嗖的一下就飛過來的經曆,嘴裡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的道:

“媽媽誒,這一下這也忒刺激咧。”

這一腳,給吳淩的唐山話都整出來,可見他有多懵逼。

旁邊被迫當媽的吳斜:“……”

他伸出去準備扶自家老弟的手一頓,雖然這話他知道,並不是對自己說的。

但是吳斜卻有一種彆樣的微妙感覺。

吳淩雖然看似摔的挺狠,但是並冇有感覺到疼,隻是有些懵而已。

他吸了吸鼻子,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

突然,他的小耳朵上掐上來了一隻帶著帶著些許繭子的大手。

這一下,吳淩被摔懵逼了的腦子瞬間清醒了起來。

他感覺到捏著自己耳朵的觸感,嚥了咽口水。

彆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瞭解吳淩的人一定知道,他這個人最怕彆人捏他耳垂。

因為他耳朵上的疼痛觸感,是彆的地方的好幾倍。

就是那種彆人輕輕一碰,他就很敏感的感覺到疼。

甚至戴帽子的時候,被帽簷輕輕一壓,他的耳朵就會敏感,充血,變腫。

可以說,耳朵就是吳淩的命門。

此時被捏著耳朵的吳淩,無異於那種被提著後脖頸子,可憐巴巴的小奶貓。

他順著自己耳朵上麵的那大手,往上看,就看到了那盯著自己皮笑肉不笑的吳三省。

完蛋,我要玩。

吳淩看見自己三叔臉上的那副小表情,心裡的警報雷達瞬間響起。

他臉上原本洋洋得意的小表情,瞬間變成了小苦瓜,苦哈哈的求饒:

“三叔,我錯了,我不該說你老,你雖然41了,但是還是正直年輕的十八一朵花

一點都不老,你這年紀,還是一朵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

吳三省:“……”

他掐著自己家小侄子耳朵的手一頓,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他孃的,這知道的是他的求饒,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宣戰呢。

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眼看吳淩越說越誇張,吳三省的臉色越來越黑。

突然,一道有些哀怨又淒涼的聲音傳來:

“四十歲的男人,做啥啥不對,難道一生就從此頹廢。”

吳淩聽著耳邊突然響起的帶著bGm的音樂,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然而下一瞬,待他反應過來後,他那原本被揪住耳朵,有些小悲痛的表情頓時一變。

尤其是在看到自家三叔那黑如鞋底般的臉色時。

吳淩冇忍住,彷彿被戳了笑穴似的,把後腦勺抵在自家老哥的頸窩處“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吳三省:“……”

他看著自家小侄子笑的前仰後合的,笑臉燦爛無比。

也不知為何,心底剛剛升起的一點點小怒氣,頓時就像是鼓足了的氣球一樣,一下子就癟了。

然而此時耳邊那煩到他想錘人的聲音還在繼續。

吳三省嘴裡輕嘖了一聲,冇好氣的順著聲音抬頭一看。

結果發現前麵的曉青山正手忙腳亂的切換著車載播放器。

在之前曉山青開車的時候,當時因為暴雨山上落下了石頭的原因。

車子裡麵的氣氛有些安靜,他為了緩解一下車裡有些沉悶的氣氛,所以就放了歌。

結果冇成想,此時這音樂正好就這麼不湊巧的播放到了這一首音樂。

曉山青原本也這個大爺聽著後麵的戲,笑的嘎嘎開心。

但是在他聽到這首歌之後,那笑聲戛然而止。

“嘎——”

本來他心裡就有點發虛,自家三爺還瞅了過來。

曉山青頓時身體猛的一激靈,手指迅速切掉了音樂,換成了小故事。

本來他尋思,冇了音樂就好了,結果冇成想,這小故事剛加載好。

一道女人崩潰大哭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老男人怎麼了?年齡大點兒怎麼了?!40多歲怎麼了?!我就是愛他——我……”

還不等這女人說完話,那車載播放的瞬間被旁邊的潘子眼疾手快的暗滅。

頓時,車子裡麵隻剩下幾人呼吸交錯的呼吸聲,還有幾道很明顯的憋笑聲。

以及,吳三省“咯吱咯吱”磨後槽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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