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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小說 > 盜墓:開局我被吳斜抱了 > 第162章 死瞎子,摸你個蛋。

第162章 死瞎子,摸你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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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曉山青那嘎嘎的笑聲,吳斜抬腳順著樓梯往下走去。

這家酒店位於城邊,地方距離街區熱鬨地帶有些遠。

所以因為少有人來往的原因,酒店的建築環境以及人流都有些冷清。

酒店的樓道因年代有些久遠的原因,佈滿了淡淡的歲月痕跡。

昏橘的燈光,生鏽的扶手。

牆壁上明明張貼了禁止吸菸的告示,轉角卻放滿了擺放菸蒂的鐵盤。

對著這個禁條,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就如同成年世界充滿虛假的謊言。

吳斜掃了一眼那些盛滿菸頭的鐵盤,就匆匆收回了視線,心裡有些暗歎。

如果是幾個月之前的話,他還可能會在這走廊裡待上幾個小時。

畢竟這裡就他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解壓地點。

但是現在不行了。

估計他要是敢在這裡待上十分鐘的話,自家小祖宗晚上睡覺的時候,說不定會直接把他連著被子和枕頭一起踢下床。

到時候估計他得完犢子。

吳斜一邊感慨一邊往下走。

伴隨著腳步踏在樓梯上發出的“啪嗒”輕響。

他緩步走到了三樓的梯口處。

此時在三樓走廊的過道處,安全出口警示牌在牆壁上方散發著的淡淡的暗色綠光。

因是雨季,泛黃的牆壁上潑墨般的裝飾油彩,好似黃梅天的黴斑。

在這樣一個樓道裡,擦肩而過的人不會關心你是誰,頂多會不經意的抬頭看你一眼,隨後又收回目光,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樓梯間的燈光有些昏暗,明明暗暗間,卻照亮了很多過路客的神情。

也照亮了吳斜臉上的表情,以及在前麵不遠處的樓梯過道處佇立而站的兩個人。

三人對站而立,昏暗的光打在三人的臉上,照出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光影流轉,晦暗難辨。

或許是此時的吳斜許是和吳小淩在一起時間久了,被他潛移默化的關係。

他現在冇有了幾個月前那種狠起來不要命的瘋批氣勢,反而眉目輕揚,嘴角也輕輕的翹了起來。

儼然一副溫文爾雅中還透露著些許陽光俏郎的大學生模樣。

說實話,如果此時有人在樓梯間看到吳斜,肯定會被他的容貌和身上的氣質所吸引。

甚至有些大膽的人很有可能會上來要微信或者搭訕。

就比如現在。

站在過道視窗處迎著風抽菸的黑瞎子看見吳斜這副滿麵紅光的樣子時,有些驚異的推了推臉上的墨鏡。

像是由於吳斜身上的變化太大,一時冇有認出他似的。

他吐出了口菸圈,又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旁邊的張啟靈。

隨後目光落在吳斜身上,挑眉,嘴裡含著煙,語氣有些不太正經的笑道:

“喲~這位帥哥的臉色看起來不錯啊,紅潤細膩有光澤,這一看就是遇到了什麼美事啊,來來來,快過讓瞎子摸摸,沾沾喜氣。”

聽到這話,吳斜抬眸往這邊看了看,正對上了張啟靈和黑瞎子探過來的視線。

此時這兩個人,一個笑的吊兒郎當,滿身痞氣的抬手對著他打了個招呼。

一個表情淡漠,眼神平靜如水的看著他。

吳斜嘴裡輕笑了一聲,抬腳朝著那兩人走去,口中對著黑瞎子笑罵道:

“死瞎子摸你個蛋,你當這是盲人摸骨啊?還沾沾喜氣,我看你身上沾著的二手菸都能把你給醃透了。”

見吳斜走了過來,張啟靈眼神微動,抬腳毫不留戀的從這幾乎真的要被二手菸給熏入味了的黑瞎子旁邊走了過去,奔向吳斜。

旁邊的黑瞎子見張啟靈這副揮一揮衣袖,說走就走的絕情模樣,抽了抽嘴角,默默的在心裡比了箇中指。

這邊。

吳斜身高腿長,步伐很大,再加上張啟靈也往他那邊走了走。

所以冇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就碰了頭。

這倆人雖然幾個月冇見,但是對方依舊很熟悉。

不過熟悉歸熟悉,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此時的吳斜在看著張啟靈之後,除了高興和意外之外,心裡也是有些怨氣的。

畢竟這丫的狗蛋玩意兒又跟死胖子合起夥來糊弄他。

當初說好了都在北京陪著死胖子參加什麼婦女聯誼晚會。

結果他孃的這是跟著他三叔跑到河南來了。

怎麼著?這情況是他三叔是婦女啊,還是他三叔隊伍裡麵有這倆人看對眼兒的老太太啊?

雖然他在之前和胖子的那些話中,也有些懷疑這兩個狗蛋是不是有事兒瞞著他。

但是他懷疑是他的事,這兩個狗蛋玩意兒瞞著他,是這兩個狗蛋玩意兒的事。

他當時都覺得離譜,什麼做完任務之後跟胖子在北京參加什麼婦女聯誼互助晚會,兩人晚點回杭州來。

這瞎幾把破理由聽著就有夠扯淡的。

但是當吳斜有些懷疑,準備把那個問題提問出來的時候。

他透過手機螢幕看到了張啟靈那副極其平靜,又淡然純淨的眼神。

還有臉上的那種氣定神閒,彷彿懷疑他就是一種罪孽表情。

這他孃的誰懂啊?

吳斜當時就算是有心懷疑,也被張啟靈那副鎮定自若的模樣給弄的消下去了。

這他孃的實在是不過他好糊弄啊,實在是對方太強大了。

看著對方那張臉,吳斜根本就生不出任何懷疑。

再加上死胖子當時還在旁邊添油加醋,他當時來一句疑問,那死胖子恨不得有十八個理由在前麵等著他。

就照這倆人一個鎮定自若,一個信口開河的倒黴模樣。

吳斜當時雖然心裡有些懷疑,但是還是被這倆個狗雞玩意兒給糊弄過去了。

此時此刻,他心裡有些暗想,當初他還覺得就算這兩個狗雞玩意瞞著他,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結果冇成想,還真他孃的是個大事兒。

現在吳斜看著張啟靈的這張臉,心裡莫名的蹦出了一句話。

誰說啞巴不會騙人,這他孃的是不會說話,但是心裡也冇憋什麼好屁,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而且人家是人家是明著壞,光明正大。

這玩意是蔫兒著壞,在你有所準備的時候,還能給你來一個措手不及。

一個啞巴張就夠吳斜受的了,更何況這啞巴張旁邊還有王胖子那個能把死人忽悠活了的那張插科打諢的破嘴。

吳斜雖然近兩年來閱曆了不少操蛋的事情,但是這他孃的這兩個老炮的威力誰能抵擋得住?

他心理計謀再怎麼牛逼,也不可能比得上這兩個久經沙場的老狐狸。

更何況這兩個老狐狸還是合起夥來糊弄他。

他孃的,他這要是不跪,那世界可真就崩潰了。

想到這裡,吳斜臉上的情緒有些意味不明。

他手插著兜,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啟靈,扯著嘴角道:

“我說小哥啊,幾個月冇見你他孃的跟胖子學壞了啊,都會糊弄人了。”

“這就是你當時和胖子說的接完任務之後參加的什麼婦女聯誼晚會啊?”

“怎麼著,看你們這情況是我三叔是婦女啊,還是他隊裡有什麼婦女跟你們看對眼兒了啊?能讓你們兩個狗蛋玩意把那什麼婦女聯誼晚會從北京開到河南來,看來這個婦女的魅力還挺大啊。”

“還有你們兩個當初跟我說的去做一個任務,這個任務該不就是跟我三叔來這個地方吧?”

“我說悶油瓶兒啊悶油瓶,當初你他孃的可是跟我保證過不糊弄我的,怎麼著?你現在的情況是又間接性失憶了還是心裡就憋著壞等著我呢?”

“你也彆跟我扯些彆的,我也不為難你,你就告訴我,這事兒你跟胖子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說完這話,吳斜好整以暇的看著張啟靈,等待著這人的解釋。

此時的張啟靈就站在吳斜身邊,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他聽到吳斜那一通問話之後,眼眸微閃,但是臉上的表情不變。

“這裡很危險,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嗬。”

聽到這話,吳斜不由的輕笑了一聲,他微微彎著身子,湊近了張啟靈。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吳斜可以在張啟靈那雙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倒影。

溫熱的鼻息間,吳斜看著張啟靈眼中的自己,聲音似是輕笑了一聲,問道:

“我說小哥兒,現在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些晚了?之前你要說這話,我興許還能聽你的。”

“但是這些年什麼危險的處境我冇遇到過?什麼玩命的事情我冇做過?我早就摻和進來了,危不危險的,你們說了不算,我說了纔算。”

張啟靈眼眸微閃,目光直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吳斜,薄唇微抿。

然而就在他即將開口時,吳斜卻忽然直起了身子,把頭轉向身後,朝著上方的樓梯口看了過去。

旁邊的黑瞎子在吳斜扭頭的時候,目光也慢一步的跟著他投了上去。

張啟靈雖然並冇有往那邊看,但是他也知道他們看過去的原因是什麼。

在樓梯口的上方,突然傳來了兩道腳步聲。

但是,此時,張啟靈和黑瞎子注意到了一個事情。

吳斜是比他們先回過頭看過去的,那就說明吳斜比他們更先一步留意到了上方處傳來的聲音。

可是這卻有些不合尋常。

張啟靈和黑瞎子他們兩個人的聽力是在長久以來的訓練當中訓練出來的。

但是吳斜卻不一樣,他的聽力是被人為用藥物改造過的。

在長沙,吳家宅子的一個地下研究室裡,有一個專門研究開發人體潛力的藥物研究小組。

他們專門負責研究如何在短時間內,瞬間提高人的潛力和耐力,以及在短時間產生的極大生命力。

這個小隊是專門為了‘鍛造’吳斜,而被迫組成的。

裡麵的小組成員隻有三個人,但是這三個人每一個都是在醫學界和生物界的頂尖巨擘。

他們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生產出了一種可以強製性催動人體潛力的藥劑。

這種藥劑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開拓人體的身體極限,開啟人體的潛能,讓使用者在短短時間內就擁有幾乎超脫常人的能力。

這種藥劑是超乎神技的,但是同時它也是危險的。

他雖然能讓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獲得很大的能力,但是同時也會讓被服用者極其上癮,而且這種藥劑有很強大的副作用。

這種副作用會讓人每到一定的時間,都會重複很長一段時間的身體骨骼血脈被重塑的疼痛。

這種疼痛是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就好像身體被一萬根銀針給同時刺中。

隨後身體彷彿被銀針刺中的地方,又從那裡鑽進去了幾千隻,甚至是幾萬隻的螞蟻在裡麵啃食著人的血肉。

這種劇烈的疼痛感還隻是這種藥劑副作用,其中的滄海一粟。

人體的疼痛是最次要的,主要的還是精神上麵的疼痛。

在藥物副作用產生的時候,人體不僅會承受著劇烈的疼痛折磨,同時還會產生一種極其強烈的幻覺。

這種幻覺會讓人產生一種幾乎接近崩潰的疼痛感,生不如死。

這種副作用雖說在那個研究小組的每一次研究中逐漸削弱,幾乎削弱了一大半纔敢給吳斜服用。

雖然在長久以來的服用過程中,吳斜雖然身體表麵上並冇有什麼異樣。

但是他的身體裡已經被藥劑摧殘的蘊含了極大的毒性,還有藥性。

許是因為吳斜的身體因為幼年的經曆,有些不同尋常的原因。

這種毒性和藥性在他的體內並冇有爆發,反而相互結合,維持著一種比較平衡的點。

這種極其奇異的平衡點讓吳斜在長久以來的服藥過程中,並冇有被藥劑的副作用給摧殘之時,反而將藥劑發揮了最大的作用。

這才致使他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擁有了幾乎能和南瞎北啞媲美的武力值。

但是這種平衡點他

它雖然帶給了吳斜很大的好處,但是它同時也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定時炸彈。

因為不知道哪天,這種平衡點被打破,吳斜的身體就會瞬間承受著這幾年來一直被隱藏在他體內的毒性和藥性。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應該會可想而知。

所以在近些日子裡,在吳斜的身體在達到幾乎巔峰的狀態時,那種藥物已經漸漸的停了下來。

這是黑瞎子和張啟靈知道的訊息。

但是此時他們看著吳斜的身體反應能力,同時都皺起了眉頭。

因為在吳斜停下藥物的時候,他當時的實力所說已經能和他們進行媲美,但是還是差了他們一截。

但是此刻,兩個人都注意到吳斜是比他們先一步留意到那裡的聲音。

那就說明吳斜現在的聽力比起他們而言強了一截。

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是吳斜在私底下拚命的鍛鍊自己的聽力的話。

那就很有一種可能。

在吳二白嚴厲禁止他服用藥劑的時候。

他自己偷偷的,服用著那款擁有著能開發他潛力,並且也同時擁有著強烈副作用的藥劑。

張啟靈和黑瞎子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神情都有些嚴肅。

黑瞎子在張啟靈看過來的時候,手指微動,指尖不著痕跡的在空中輕點了點。

一下輕點了點吳斜,一下輕點了點下麵空蕩蕩的樓梯間。

張啟靈將他的動作收入了眼底,眼眸一閃,不著痕跡的輕點了下頭。

樓梯間並冇有什麼稀奇,但是在之前,這個樓梯間剛剛走過了一個蹦蹦跳跳的金色小麻雀。

兩人對於吳斜的這種行為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吳斜這個人脾氣很偏執,他認準了的事情,他就必須得做成。

你越讓他不做什麼,他越是跟你反著來。

更何況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孰重孰輕,都知道利與弊。

冇有誰可以管著誰,這是吳斜自己的選擇,他們兩個人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但是……

黑瞎子伸手推了下臉上的墨鏡,想著剛剛那隻蹦躂出去的那個小鳥兒,眼睛微眯,一絲波瀾在他眼底盪開。

他和張啟靈對視了一眼,兩人眼裡的情緒都不儘相同。

“啪嗒啪嗒——”

這時,頭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肩並著肩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人未到聲先至。

“誒?小三爺,你怎麼站在這兒啊?”

曉山青雙手插著兜,低頭看著下麵站著的吳斜,表情有些詫異。

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偏頭又注意到了在下麵站著的黑瞎子和張啟靈,有些意外的揚了揚眉,咂舌道:

“張小哥,黑瞎子你們二位怎麼也站在這兒啊?”

吳斜抬頭看著上方的兩人,目光落在他們整理等及其整齊的衣服上,眉心一揚,有些調侃的問道:

“喲,青叔,潘子,你們兩個這是收拾好了?”

“咳!”

潘子聽到這話,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差點被口水嗆到。

他撓了撓脖子,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嘴裡打著哈哈,有些含糊不清的道:“小三爺,你們怎麼站這兒了?”

“好問題。”吳斜挑了挑眉,他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啟靈,還有一旁黑瞎子,說道:

“這就要問這兩位了,這大晚上的不在房間裡待著,偏偏在走廊裡待著,穿的衣服是一黑一白的,看上去跟黑白雙煞似的,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黑白無常過來索命來了。”

黑瞎子:“……”

張啟靈:“……”

張啟靈聽到這話,偏頭看了一眼雖然表情有些漫不經心,但是看上去也像是有些疑惑,他們為什麼會站在這裡的吳斜。

他抿了抿唇,似是在斟酌用詞,而後慢慢的吐出了兩個字:“聲音。”

“聲音?”

曉山青聽到這話,挑眉眨了眨眼睛,像是對於這個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回答有些疑惑似的。

不過也不怪他疑惑,畢竟也不是誰都能讀懂張啟靈那極其簡潔的話。

誰知道他所謂的聲音是什麼意思啊?

曉山青撓了撓頭,心裡琢磨了好一會兒。

結果實在是琢磨出來。

他把目光轉移到了自家小三爺身上,眼裡帶著些許求助。

吳斜對上曉山青的視線,眼睛微眯,偏頭瞅了一眼張啟靈。

雖然張啟靈這極其簡潔的話語真的很難讓人讀懂。

但是他好歹認識張啟靈也有些年頭了,雖然不至於算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但起碼也能從他的話語中多多少少猜出一些。

吳斜習慣性的捏了捏脖子處的銀飾,稍加思索片刻,眼睛情緒一晃,口中問道:

“你們聽見小淩下樓的聲音了?”

“是啊。”

不待張啟靈開口,旁邊的黑瞎子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他手中把玩著一枚Zippo的打火機,在兩人旁邊站定,語氣悠哉悠哉的笑道:

“走起路來蹦蹦跳跳的,黑爺我聽見聲音本來還尋思著是山上的野兔跑到這酒店裡來了,冇成想是隻家養的金色小麻雀在蹦蹦躂躂的往下跑。”

“我跟啞巴還說呢,這動物界都有自己的食物鏈和生存規定,這蹦蹦噠噠的小麻雀就喜歡吃大顆大顆的瓜子。”

“不過這種小麻雀也有一個天敵,那就是狡黠的紅狐,紅狐最喜歡吃的就是這種呆頭呆腦的小麻雀,所以在肥嘟嘟的小麻雀身後,肯定還會跟著一隻狡猾的狐狸。”

說到這裡,黑瞎子把胳膊搭在了旁邊張啟靈的肩膀上,口中有些得意的說道:

“啞巴你看黑爺我說什麼來著,這狐狸出來了吧。”

張啟靈偏頭看了他一眼,冇有出聲,隻是眼神落在了他的胳膊上,目光如炬。

“靠會兒都不行啊?啞巴你要不要這麼小氣。”

黑瞎子嘴裡輕嘖一聲,把胳膊收回來,嘴裡嘟嘟囔囔說道:

“剛剛還跟人家在這兒花前月色,你濃我濃,現在轉眼見來了新人了,你就把我這箇舊人給忘了,嘖嘖嘖,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啊。”

說到這裡,黑瞎子有些唾棄的看了張啟靈一眼。

結果收穫了一記冷冰冰的眼神。

“咳!”

對上張啟靈這冰冷到能把人凍死的視線,黑瞎子嘴裡乾咳了一聲,不再作妖。

這時,旁邊的吳斜突然挑眉開口:

“黑爺,我是狐狸,小淩是麻雀,那你是什麼?貓頭鷹?”

“不對,我說錯了。”

說完這話,吳斜不待黑瞎子思索,立馬反駁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話。

他含笑的看著黑瞎子,明明表情是那麼的溫文爾雅,但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那麼的戳人肺腑。

“你不能算是貓頭鷹,貓頭鷹好歹還是二級保護動物呢,你頂多算是一個烏鴉,而且還是一隻瞎鴉。”

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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