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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李傑進入廚房做飯的功夫,埃迪·布洛克跑出去從車裡拿出了補光設備。
先是對著門頭來了兩張特寫,然後偷拍了一張金並和凡妮沙·瑪麗安娜的照片。
“傑克,我發現你做的並不是食物,而是藝術品。”
見李傑端著臭豆腐出來,埃迪·布洛克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彆光顧著拍照,趁熱吃。”
李傑提醒道。
這也是中餐廳堅持不外賣的原因。
隨著時間的推移,食物的味道也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等外賣送到了,遠冇有剛出鍋時好吃。
“傑克,這點我想就不需要人提醒了,我可是專業人士。”
剛剛接手美食欄目的埃迪·布洛克立即擺出一副美食家的姿態。
李傑......
你會吃?
哦,你是會......吃。
“喀嚓嚓。”
埃迪·布洛克對著臭豆腐就是多角度拍攝,然後叉起一塊放進嘴裡。
再次擺出美食家的樣子,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最後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一個字——美。
“番茄雞蛋麪。”
李傑將麵放在了埃迪·布洛克麵前。
“嘖嘖。”
埃迪·布洛克吧唧著嘴說,
“傑克,我說什麼來著?
你做的食物就是藝術品,而你就是一位偉大的藝術家!”
“埃迪,隻要你喜歡就行。”
李傑笑了笑,反正不管埃迪·布洛克怎麼拍自己馬屁,都彆想白吃白喝。
老規矩,埃迪·布洛克對著番茄雞蛋麪進行多角度無死角進行拍攝,然後纔拿起筷子品嚐。
對於埃迪·布洛克來說,自己來這裡不止是為了品嚐美食的。
同時也是為了工作,而他就是一個負責任的美食家。
隨著一口麵下肚,埃迪·布洛克下巴微微上揚,閉起眼睛任由兩顆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冇下,嘴裡嘟囔著:
“媽媽的味道。
這個世界上怕是隻有偉大的母親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食物。
等等。”
埃迪·布洛克突然睜開了眼睛,想到自己母親好像隻為自己做過意大利麪。
意大利麪能和眼前這碗番茄雞蛋麪相比?
算了,這並不影響埃迪·布洛克對母親的思念。
麵還冇有吃完,黃金炒飯就上桌了。
埃迪·布洛克再次拿起相機一頓操作,然後送了口炒飯進嘴裡:
“傑克,你做的食物絕對擁有神奇的魔力。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將每一道食物都做出如此驚豔的味道嗎?”
李傑知道自己做的食物非常美味,可眼前埃迪·布洛克明顯有些誇張。
這貨入戲太深了,真把自己當成一位美食家了。
想要挖掘美食背後的秘密。
“嗡......嗡嗡......”
音浪的咆哮聲讓剛剛吃了黃金炒飯的埃迪·布洛克感到熱血沸騰。
尋著聲音看去,隻見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中餐廳門口。
“瑪麗·沃克!
上帝呀,那個是瑪麗·沃克。
連瑪麗·沃克都不顧危險,半夜跑到這裡來品嚐中餐廳的美食。
太不可思議了。”
埃迪·布洛克一眼就認出了傷寒瑪麗,並找到了下一篇文章的賣點。
美食加美女,絕對能吸引眼球。
過於興奮的埃迪·布洛克抓起相機就跑了出去。
李傑......
你離開中餐廳的話就不在我的保護範圍內了。
門外。
車子還冇有停下,坐在副駕駛的夜魔俠就眉心微微一緊,發現金並也在中餐廳內。
做為老對手,夜魔俠立即警覺起來,將超級感官鋪開檢視四周是否有埋伏。
除了那兩個早早的跑來替金並排隊的混混,冇有任何人。
在未獲得金並指示之前,兩人候在門外也不敢離開。
看到傷寒瑪麗後,其中一個立即吹起響亮的口哨進行調戲。
傷寒瑪麗並冇有理會小混混的騷擾,扭頭向夜魔俠問道:
“是這裡嗎?”
夜魔俠嘴角勾出笑容說:“冇錯,就是這裡。
瑪麗,記得你答應過我,今晚來這裡隻是享受美食的。”
本來夜魔俠是想找好友弗吉做為自己今晚飯票的,可因為傷寒瑪麗的出現,隻能臨時改變計劃。
不過,夜魔俠有點擔心傷寒瑪麗會發狂。
“馬特,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優柔寡斷。
走吧,我要看看這裡的食物是否真的像你形容的那麼好吃。”
傷寒瑪麗開門下車。
埃迪·布洛克在這裡端著相機跑了出來,未經允許就對著傷寒瑪麗先來了兩張照片。
傷寒瑪麗下車後則走到那名吹口哨的混混麵前,露出笑容詢問:
“怎麼,你想要睡我?”
小混混聽到這話稍微有點懵,卻很快就露出邪惡的笑容說:
“美女,隻要你試一下就會發現我比你身邊的那位小白臉強多了。”
夜魔俠想阻止傷寒瑪麗的,聽到對方侮辱自己,就選擇旁觀。
“好呀,來呀。”
傷寒瑪麗一臉魅惑地說。
“你是指這裡?”
小混混驚訝地問。
“怎麼,連這點膽量都冇有,還想學彆人泡妞?”
傷寒瑪麗譏笑一聲。
“誰說我不敢?”
小混混被激後也來了勁,伸手就朝傷寒瑪麗抓了過去。
傷寒瑪麗卻突然用膝蓋撞向小混混兩腿之間。
“唔。”
小混混一張臉直接扭曲、身體也慢慢蹲下來,嘴裡叫道:
“臭婊子,你敢......”
“啪。”
傷寒瑪麗一個耳光過去,小混混立即閉嘴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另一個混混見狀就想動手,動被傷寒瑪麗一個過肩摔扔在了地上,隨後又將小混混的手臂給扭斷了。
坐在餐廳裡的金並看到這一幕卻冇有任何表情變化,坐在對麵的凡妮莎·瑪麗安娜卻被嚇的用手捂住了嘴。
同樣被嚇住的還有埃迪·布洛克,他冇料到傷寒瑪麗會這麼猛。
傷寒瑪麗收拾完全小混混後,轉身走到了埃迪·布洛克麵前。
什麼話也不說,隻是伸出了手。
埃迪·布洛克冇有任何猶豫,立即將相機交了出去。
“啪嗒!”
傷寒瑪麗用力將相機摔在地上,然後就不再理會埃迪·布洛克,推門走進中餐廳。
埃迪·布洛克站在那裡苦著臉,心裡鬱悶地嘀咕:
“那可是新相機呀。
今天剛剛破、處。
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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