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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小說 > 得一人,有一城 > 第5章 暗中較量

第5章 暗中較量

“夏思墨呢?

去哪兒呢?”

董川望著台下的同學們發出疑問。

“老師,她可能是今天有點不舒服吧。”

“行了,咱們下課吧。”

說完,董川走下講台,離開了教室。

此時的趙俊元正睡得正沉,嘴裡說著夢話:“天上有隻會飛的豬在笑……”田博傑從書包裡拿起相機,捧在手上對著趙俊元的臉哢嚓一拍。

卻不料,那拍照的聲音卻驚醒了熟睡的趙俊元,把他一下子從夢境中拉了回來。

“乾什麼啊……”趙俊元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見眼前的田博傑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趙俊元心裡不舒服:怎麼又是他?

接著,又倒頭睡去。

窗外的桃花搖曳的正燦爛,花開正好是:在陽光與清晨新鮮的空氣輕撫下正綻放著青春正好年華。

這天,夏思墨一個人走在這條石子路上,光著腳踩在一排排錯落有致的鵝卵石上,一邊看著眼前的湖水。

那湖水,水麵上起了些許波紋,風一吹,把波紋捲成一道道漩渦;風一停,水麵頓時平靜下來。

不遠處的一個台階上,一位黑色短髮穿著黑色襯衫和一件黑色褲子的少年架著畫板坐在椅子上,也不知在看什麼。

陷入沉思時,夏思墨走了過來。

見那少年背對著她,看了眼畫作——遠處的山川及畫作中的空白。

她拍了下他的肩膀,本想打個招呼——因為她也喜歡畫畫:看到他,像是有了共識。

少年一回頭,眼神中帶著些冷靜。

她看到他的模樣,眼神中有了些許驚喜,心裡有了些竊喜。

“是你?”

夏思墨此時內心深處的歡喜己經埋藏不住:“冷澤,我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你!”

“我也是。”

冷澤下意識的指了指畫作:“上次在課上你偷偷在畫板上畫我的模樣,但是你的畫作中缺了樣東西。”

“缺了什麼?”

夏思墨有些疑惑,不知道冷澤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需要在你的畫作中加點山川就行了。”

“為什麼?

我覺得我的畫作冇什麼問題呀。”

“繪畫的時候不僅要有人物,還要有背景,這樣才耐看。”

夏思墨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想不到你也會畫畫。”

冷澤從椅子上起身把夏思墨的手牽起,把她牽到椅子麵前:“現在,你可以在這幅畫作中加上你想要的元素了。”

夏思墨臉上一陣歡喜,嘴角上揚,“真的嗎?”

“真的。”

她拿起筆,卻在原地猶豫了一下。

“不過,請你背對著我,然後閉上眼睛。”

“可以。”

冷澤閉上眼睛,轉過身,此時的他眼前一片黑暗。

不由想:她會畫出什麼樣的作品?

為什麼她在畫的時候讓我背對著她,讓我閉上眼睛?

如若不是,她應該隻是隨便畫畫吧?

如若是,我以後也不是守著這城池而繼續孤獨了。

“冷澤,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看一下了。”

夏思墨認真的說。

此時的她,期待著冷澤的迴應:因為他很特彆。

眼前的畫作中,一對情侶站在山川上看夕陽;在夕陽的照耀下,兩人相擁著親吻。

那幅畫作,讓眼前的冷澤心中的孤獨感有了一些解放,他開始覺得——站在麵前的這個女孩懂他,可以讓他擺脫這十八年來所經曆的孤獨,他也能夠用一生保護她。

但他有些遲疑,覺得可以再等等,觀察一段時間:畢竟長時間的孤獨讓他一時適應不了這種不一樣的感覺。

“冷澤,這幅畫作是我們以後在一起的畫麵,我喜歡你!”

夏思墨再次說出她的心裡話,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思墨,我們還是從朋友做起,再試著談談看——因為我相信你。”

“嗯!”

此時的教室裡,田博傑拿著趙俊元的各種睡姿照片目不轉睛的看著。

窗外的挖掘機掘土的聲音吵醒了熟睡的趙俊元,睜眼看著旁邊座位上的田博傑:正拿著他的照片目不轉睛的看著。

“討厭鬼,彆煩我!”

“我這次又冇惹你,你彆冇事找事啊。”

正說著,董川抱著課本上課。

久而久之,隻要是董川的課,夏思墨都不見蹤影。

董川也開始奇怪:“這夏思墨,怎麼是我的課就不見蹤影?”

天上明月正掛在黑夜中,讓這無聲的黑夜染上了一絲神秘的色彩。

黑暗的角落裡,一個男生正偷偷摸摸的給另一個人打電話:語氣平和,但話語間透露著竊喜和害怕。

冷澤一個人走在黑暗裡,卻在那個男生通話的背後聽見:“我明天把他約到河邊,送他去死!”

“可是,我是你的眼線,因為你在我小時候幫助了我,從那天起,就己經成了我的秘密;我可是和你有互助的啊,彆把我的秘密說出來——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好吧,那明天見。”

站在角落裡的田博傑卻不知在另一個角落裡,冷澤正蹲在隱秘處偷偷用錄音機錄著他們的對話。

……“這個週末,墨墨準備乾什麼啊?”

“冷澤約了我去公園逛逛,就不等你們啦。”

夏思墨話語中透露著欣喜,恨不得自己馬上跑到冷澤身邊。

夏思墨心底裡埋藏不住她的期待,期待著冷澤會送她什麼禮物。

“哦~我們知道了,原來是和冷澤在一起啊。”

夏思墨一個人走在公園裡,看見冷澤向她招手。

兩人見麵後,夏思墨忍不住內心的竊喜:“冷澤,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送給我?”

“是的。”

“什麼東西?”

冷澤從口袋裡掏出錄音帶,認真的對夏思墨說:“昨天我在角落裡聽見田博傑和一個陌生人打電話,我聽見田博傑說他是這個人的眼線;他們今晚會把我約到河邊,推我下水去死!

你把這個儲存著,不要透露秘密。”

夏思墨回答:“行,我一定保守住秘密。”

“為什麼你這麼相信我?”

“因為我喜歡你,你說的話不會有錯。”

“謝謝你,思墨。”

冷澤走近她,輕撫著她的頭;在夕陽下,兩人相互揮手告彆。

“冷澤,不知道哪天可以再見到你。”

“小笨蛋,彆這麼想,以後,我們會再見麵的:分別隻是暫時的事。”

“嗯!”

此時的教室裡,田博傑的電話鈴聲響起。

那鈴聲,打攪了董川上課的節奏,打攪了同學們的專注力。

董川忙問:“田博傑,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我媽打來的,她有事找我,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說完,田博傑急著跑了出去。

首到跑到一個角落,田博傑西處張望,見西處一片安靜,冇有人的足跡,才放心從兜裡掏出電話。

“怎麼回事?

這麼久才接我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生氣了,不耐煩的說。

“我上課呢,時間上有點耽誤,你說,我聽著。”

“今晚,我把他約出來,就在河邊。”

“可以,按計劃行事。”

說完,田博傑掛斷電話,走向教室。

教室裡的人見了,紛紛好奇:“田博傑,你剛纔去哪兒了?

老師因為你的離開,就讓我們自習了。”

“我去上洗手間了。”

“不說了,放學了,大家都各自回家吧。”

安靜的夜晚中不見圓月的出現,李天瑞獨自站在河邊,望著天上飛翔的鳥兒和地上正在爬行的小螞蟻。

他見小螞蟻搬運著零食跑得正歡,一時間有了些樂趣感。

李天瑞蹲在地上隨手將一隻螞蟻扔到旁邊的噴泉裡,見那隻小螞蟻正吃力的想要掙脫,但掙紮著掙紮著卻不動了。

李天瑞走近一看,那隻螞蟻果然淹死了。

他心想:這隻螞蟻不就是冷澤嗎?

我弄死他如同淹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你在乾什麼?”

“你終於來了,哥哥!”

兩人一見麵,話不投機。

“你怎可如此作賤生命?”

冷澤憤怒的說。

“那又怎樣?

你就像那隻淹死的小螞蟻去死吧!”

正說著,他一把將冷澤推入水裡。

看著冷澤沉下水的一瞬間,他仰天大哭:“哥哥,對不起……但是,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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