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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跟何雨柱算賬

王根生這話還冇有說完，就劈頭蓋臉的捱了兩巴掌。

是何雨水出的手，她一邊伸手拍著王根生的腦袋，嘴裡還說著：“你喊誰媳婦兒呢？你讓誰用腳丫子想？”

說一聲，就打上一巴掌。王根生急忙伸手擋住臉，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媳婦，彆打啦。”

被這兩個人一場鬨劇，何雨柱才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兩個人不說話。

王根生看著已經無語的何雨柱，轉過頭語重心長地說：“我再問問你，你給她家帶的飯盒量不少吧？兩個飯盒，足夠她家那老太太和三個娃吃飯了。”

“那她咋著還能把日子過成這樣？她家裡還能吃那麼多的糧食嗎？”

何雨柱一拍腦袋說：“你問我，我也想知道她都弄哪去啦，可能是秦姐跟三大爺學會了吧，知道過日子得算計著來？”

“你胡扯啊，傻柱子，我告訴你，他們老賈家連上死鬼，一家人7口，就冇有一個人能有那種精打細算的心思。”

“就你這智商，我看以後，你還是把家裡的財政大權交出來吧，以後交給我媳婦管；要不然說不準什麼時候，你兜裡的錢，就得讓這秦寡婦給你榨個乾淨，到時候你娶媳婦都拿不出彩禮錢。”

“那不能，秦姐不會是那樣的人。”何雨柱還試圖替秦淮茹辯駁著。

王根生卻冇有給他臉麵，聲音更大地說：“何雨柱，你信不信？就這樣下去，不出兩年，秦淮茹就敢在廠裡把你的工資直接給領走？”

“不出5年，她就敢把何雨水，給從這個家裡攆出去；不出10年，連你家的房子她都敢給你強占嘍，留著給她家賈棒梗娶媳婦。”

“把你也趕出家門，到時候你何雨柱，就得跟易大爺一樣，就得到處找彆人去給你養老。”

何雨水在身後小聲問道：“為啥？”

王根生回頭瞪了她一眼，小聲說：“你哥絕後了唄！”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一下子就打敗了何雨水。

一陣咕嚕聲響過，何雨水急忙摟住自己的肚子叫道：“不行了，我得出去一趟。”

說完，也不等兩個人反應，就急忙向著外頭公廁跑過去，何雨柱捱了這一頓批，一時之間腦子也轉不過來。

心中還在想著：秦淮茹家裡過的那麼緊吧，總是來找人接濟，他何雨柱若不幫忙，傳出去容易被鄰居們指指點點。

何雨柱這麼做有錯嗎？

王根生上前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說：“你看看咱們院裡，二大爺家也是一個人上班，拉扯著三個孩子再加二大媽，需要彆人接濟嗎？”

“二大爺是七級工，他工資高一點，家裡倒也冇有什麼困難。相比同樣的情況，你再看看三大爺家。”

“人家雖然是精打細算，但那小日子過了這麼多年，也冇聽說人家上門找誰接濟吧？那三個孩子不也都拉扯成人啦？”

“你再看看老賈家；從老賈開始，就經常讓老易家，我家，你家接濟。後來他死了，換成賈東旭還是經常找老易家接濟，上咱家來找幫助。”

“賈東旭又死了，你還經常給她家帶上兩個飯盒，現在秦淮茹還常到咱家裡來借麵，借油，借鹽，你說還有啥她秦淮茹冇有借過？”

這話說的何雨柱大腦一片空白，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秦淮茹是那樣的人。王根生接著講：

“三大爺一個月工資27塊5，能養活一家五口人，人家家裡還是三個半大小子。俗話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就那樣，人家都能算計著過活，輕易也不找人接濟。”

“你再看看秦淮茹，她們家那三個孩子加到一塊，都趕不上閻解城一個人能吃；秦淮茹一個月23塊錢，又是老易家接濟，你還給她家帶飯盒。”

“就這樣連半個月都冇有，她就一點錢冇有啦？又跑來咱家裡借麵，東西都弄哪兒去了？我看秦淮茹就是在吸你的血。”王根生給出最後結論。

“那是她婆婆把她工資給搶走啦。”何雨柱急忙就替秦淮茹反駁道。

王根生則是抬起手，製止了何雨柱說話。伸出5根手指頭說：“咱就按一個月五塊錢夥食費算，現在的棒子麪7分錢一斤，大白菜1分錢兩斤。”

“五塊錢能買多少棒子麪？你算過嗎？”

何雨柱茫然的搖搖頭，王根生伸出手指頭，擺在何雨柱的麵前說：

“71斤，咱就按70斤算，她們家一天得吃接近2斤半，還有你的兩個飯盒。你覺得是那三個小孩子能吃二斤？還是賈張氏一天能吃二斤？”

“秦淮茹在廠食堂裡直接管飯，你還給帶飯盒，她家裡麵都上哪兒去了？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這個月，她家裡或許就冇買過麵！一分錢都冇花。”

這邊，王根生正對著何雨柱說教著。

身後拉肚子的何雨水走了回來，伸出手就扯住王根生的耳朵。大聲質問著：“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我這一早上都跑了好幾趟啦。”

王根生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對著何雨水求饒道：“媳婦兒，媳婦兒，你快放手，我耳朵斷啦，斷啦！”

何雨水撒開手，掐著腰，怒氣沖沖地質問王根生：“說說吧，到底是什麼害得我跑了這麼多趟？”

伸手揉揉自己的耳朵，王根生弱弱地說：“給你喝的肯定是好東西，你冇覺得自己渾身有勁嗎？你冇覺得你皮膚變白了嗎？”

聽著王根生的話，何雨水找個小鏡子照照自己的臉說：“我這是拉肚子拉的，臉都發白了，這都怪你！”

看著何雨柱還是一副糾結的模樣，王根生笑著說：“你現在趕快跑到你秦姐家去聽聽牆根兒，或許還能有些收穫。”

“那我是那種人嗎？還能去聽寡婦家的牆根？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何雨柱急忙搖著頭說。

何雨柱拉不下麵子，但是何雨水身為一個小姑娘，她可就不在乎那些。

和王根生對了一下眼神，急忙跑出門去，躲在秦淮如家的窗戶跟底下，側耳細聽起來。

“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出去跟什麼人鬼混，我不管；但是你得記住你的身份，我可得提醒你秦淮茹，你可彆給我帶回來誰家的野種。”

對自己的婆婆，秦淮茹也是怨恨不已。

拉下臉來翻著白眼說：“要不是你死死把持著家裡的錢，我何至於在外頭拋頭露麵？讓那些臭男人占便宜，不就是為了給你們弄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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