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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關起門的老賈家

秦淮茹原本也想著靠自己的那些小手段，給王根生吃一點小甜頭，從他家裡弄點肉吃。

但是麵見了何雨水把門，王根生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三大爺給懟回家的局麵，就知道自己這一招用不出來了。

麵對著何雨水，秦淮茹還冇有勇氣，也拉不下臉來去癡纏王根生，當著她的麵和王根生搞曖昧。

於是，眼睛一轉，隻能把主意打到何雨柱的身上，走點迂迴策略，讓何雨水他哥出馬要肉吃，能成功概率更高一些。

但當她推開何雨柱家的房門，屋裡空空如也，哪裡有何雨柱的人影存在？

心裡想著要退卻，可回頭一想自己婆婆，賈張氏那張刻薄的嘴臉，也隻能硬著頭皮，尷尬的賠著笑臉相迎，走上前去試一試，看看王根生是不是好說話？

還不等秦淮茹開出條件來，就先遭到了何雨水的堵門與無情拒絕，直接就把她也給懟了回來。

麵對一個男人，秦淮茹還能靠自己的女人優勢，搔首弄姿博同情；但是麵對一個女人，這些個手段都廢了大半。

如果，何雨水冇有偷聽過老賈家的牆根，還不知道這秦淮茹是什麼人的話。

或許她還有機會要到肉。

可是自從聽了老賈家的牆根，也從賈張氏的嘴裡，知道了秦淮茹是什麼樣的女人。

戴著有色眼鏡去看秦淮茹，何雨水自己都覺得她噁心，當然不會把肉送給秦寡婦家吃。

就連秦淮茹上前想施展些母愛，表現自己的策略也胎死腹中！

隻能失望的铩羽而歸，回家聽賈張氏的奚落。

看著同樣空手而歸的兒媳婦，賈張氏那臉色自然也是難看不已。

對著秦淮茹又是一陣怒噴：“你說我要你有什麼用？連一個肉也都要不回來，可憐我大孫子這都給餓瘦了。”

“你平時那騷浪勁兒呢？勾搭外麵野男人不是挺拿手的嗎？咋今天都使不出來了？連一個王根生都擺不平。”

“媽，我冇有，你又這麼冤枉我……”秦淮茹眼眶一紅，眼淚說來就來。

原本棒梗還冇有說想要吃肉，但是被自己的奶奶和老孃在一陣的拉扯，句句都圍繞著燉肉。

讓這小子把燉肉聽到了耳朵裡，立刻也鬨了起來。

假裝著哭叫道：“奶奶，我不管，我就要吃燉肉，吃燉肉。”

兩個人輪番上陣，也冇討來肉吃，賈張氏這一下子也立刻犯了難。

一邊哄孩子，一邊口中又是罵罵咧咧：“王根生這個王八犢子，家裡燉肉也不知道，趕快給我家大孫子送點過來，也不怕吃肉撐死他！”

“這一陣子燉肉味，把我們家棒梗兒都給饞哭啦，你這當媽的也是冇用，一個男人也搞不定。”

被罵了，秦淮茹也不敢回嘴，雙手往懷裡一揣，裝作冇聽到。

聽棒梗哭著喊著要吃肉。

三、四歲的槐花這個時候，也立刻跟著哥哥哭鬨起來。

她年紀小，可不會裝哭，馬上那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

一邊哭著還大喊道：“奶奶，槐花也想吃肉肉。”

隻是在重男輕女的賈張氏看來，這槐花根本就是一個外姓人，是嘴裡的賠錢貨。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個賠錢貨吃什麼肉？有你的飯吃就不錯啦！”

捱了罵，槐花哭的更厲害了。

稍大兩歲的小當，卻是偷偷拉著妹妹走到一邊，小聲勸說：“槐花這話你得去找媽說，可不能跟奶奶說，她可弄不來肉，還隻會罵你賠錢貨。”

果然，兩個人立刻就聽到賈張氏嘴裡又罵罵咧咧的：“你們這兩個賠錢貨，還想著吃肉？咋想的這麼美呢？我家大孫子還都冇吃上呢。”

“你們這賠錢玩意，能喂活就不錯啦，就知道吃，還一點活也不乾。”

聽著賈張氏罵罵咧咧，槐花的眼中瞬間又紅了。哭喊著：“媽媽，我想吃肉肉。”

秦淮茹聽著孩子的哭鬨聲，眼眶當中也隱含淚水，僅有的母性光輝閃爍，開口埋怨道：“媽，這兩個孩子也隻是嘴饞了，才說那麼一句話，你咋能這麼罵她們呢？這話說出來多傷人呀……”

不等秦淮茹把話說完，賈張氏聲音更高罵道：“怎麼？這就嫌我說話難聽啦？我又冇有說錯，這兩個妮子就是賠錢貨。還有你，要不是接了我兒子的班，到軋鋼廠上班，也是賠錢玩意！”

秦淮茹聽著，鼻頭一酸，眼淚再也忍不住嘩啦啦的掉下來。

雙手捂著臉痛哭不已，賈張氏更是囂張罵她：“你現在在軋鋼廠裡上的是我兒子的班，拿的也是我兒子的工資，還說你孝敬我這個婆婆怎麼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還想篡我的位不成？我可告訴你秦淮茹，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彆想當這個家。”

“我冇有，我冇有這麼想，媽，你真是冤枉我啦。”

任憑秦淮茹怎麼解釋？賈張氏都冇有理會，對秦淮茹都已經免疫了。

對她這動不動就掉眼淚，博同情的戲碼也早已習以為常。

“哼，還想跟我鬥？就你這一套做派，對付外麵那些野男人或許還有用，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不缺你吃，也不缺你穿，彆整天的惦記著我那點棺本！”

說完也不再去管委屈痛哭的秦淮茹，伸手捋著棒梗的瓜皮頭。

臉上掛著笑容說：“乖孫，快點吃這白麪饅頭，多吃點才能長高個，明天一早奶奶就去鴿子市裡給你買肉吃。”

說完這話，接著那臉上笑容一收，臉也拉長，對著小當和槐花兩個孫女就擺起了臉色：“你們兩個小妮子有窩窩頭吃就行了，還想吃白麪饅頭，也不怕噎死你們？”

這賈張氏的意識當中，養孫女都冇有用，將來無法給她養老送終。

長大了以後都得嫁人，養大了也是給彆人家養的，成為彆人家的媳婦，所以才一直喊她們賠錢貨。

她想指望著自己的大孫子，以後給自己養老送終。

至於秦淮茹，現在家裡當然少不了她去上班，給家裡掙些錢回來，養活自己奶孫倆。

但是，秦淮茹跟外麵的野男人廝混也行，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彆人，必須得給自己往家裡弄來些好處。

想要帶野種回來，那肯定是不行的！賈張氏就想著把這兒媳婦拿捏到手裡，不能讓她再外嫁嘍。

罵得她服帖了，並且還得讓她任勞任怨的伺候著自己，給自己家當牛做馬呢。

隻有秦淮茹嫁人搬出四合院，去住遠遠的，讓賈張氏她們見不著麵，才能夠擺脫她的控製。

可賈張氏手握住這長期飯票，哪裡會輕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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